人壽其滿百,花開唯一春。安×蘆


→蘆屋心境

→請丟棄以往我寫的小花繪

→丟掉!



推開教室門,蘆屋發現他找了整天的人正在教室裡頭他自己的位置上。

大家都走了,幹嘛一個人在裡頭啊?

「安倍先……睡著了?」

蘆屋悄悄地朝趴在桌上的安倍走過去,也叫毛茸茸別出聲。

一走近,蘆屋看著安倍別過去的後腦勺,仔細聽,還能聽到細微的打鼾聲。

睡的很熟呢。

昨天又再忙工作了吧?明明我是奉公人卻都不叫我!

『這點小事我來就好,礙事。』

蘆屋突然想起安倍的這句話,真是過分啊……

蘆屋抬頭看了窗外的晚霞,一陣風突如其來的吹飛了窗廉,薄薄的窗簾隔著蘆屋和安倍,輕柔的飄動著。

蘆屋伸手輕輕觸著窗簾,若有所思的看著。

他和他就像這窗簾一樣的隔著。

看著彼此模糊的身影,明明是如此的相似,卻又不同。

-

『你喜歡小齋嗎?』

聽到突然提問這句話的立法,蘆屋只是怔怔的看著他,然後微笑著說那當然,我也很喜歡你們哦!

『我不是說這個,是另一種的喜歡,應該說是……』

立法呼出一口煙,看著繚繞著的白霧,緩緩的吐出一個字。

『愛。』

蘆屋看著立法,深思了一下,他抬起頭看了一下天空,再低頭看了腳邊,最後,他看著立法,露出微笑。

立法先生,敏銳的令人討厭呢。

『放心,我才不會說呢,那是你的事,只是,小齋是我看到大的,你到底喜歡他那點呢?這讓我感到好奇。』

這問題是以兄長呢?還是父親來發問的。

『在現世有規定一定要用某種身份,才能成為問這句話話的人嗎?』

是沒有,但是被提問者有權拒絕回答。

『這是法律,說。』

真是亂來的立法……

其實就算您這樣問,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。

這種東西從什麼時後播種,又是從什麼時後成長,根本沒頭緒啊。

我只知道,好像我,很喜歡他,或許到愛了。

喜歡他喊我的姓,喜歡他的溫柔,喜歡他的傲嬌,喜歡他那不顧一切守護的直率,喜歡他為了什麼而拚命奔波的樣子,喜歡他的笑,喜歡他穿和服的樣子,喜歡他發現了什麼那閃亮亮的眼神,喜歡他的手,喜歡他的頭髮。

蘆屋掰著手指數著說著,而立法只覺得很有趣的聽著,也沒像往常那樣哈哈大笑。

看著十根手指頭都被掰完的手,他輕輕的呼出一口氣。

我呢,喜歡著他的一切,只要是安倍晴齋的,我都喜歡。

會覺得噁心嗎?一個男人喜歡著一個男人。

『那是現世的規定吧?我可沒有立這道法律。』

蘆屋看著立法,然後抿了抿唇。

真是溫柔呢,立法先生。

『那麼,蘆屋。』

什麼事?

『你滿足於現況嗎?』

-

蘆屋當時沒有回答立法的提問,因為安倍回來了,所以話題相對的結束了。

毛茸茸突然的蹭了蹭蘆屋,蘆屋看到毛茸茸臉上有著不安的神色,便伸手摸了摸他。

「我沒事,只是想到了一些事。」

蘆屋將窗簾拉好,綁好,不讓它再如此飛揚,打擾著他主人的睡眠。

蘆屋坐在安倍位子前的窗框上,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的睡臉,從金色的毛髮到睫毛,鼻子,嘴巴,蘆屋仔細地刻畫在心中,即使拿著那把雕刻刀的手已血跡斑斑,他仍一點一滴慢慢的刻著。

帶著五歲小孩的笑容。

蘆屋輕撫著坐在他腿上的毛茸茸,毛茸茸眯起眼舒服的享受,但又因為蘆屋的反常而感到絲絲不安。

「我真的沒事啦!」蘆屋像是明白著毛茸茸的心聲,偏著頭微笑。

看著夕陽的餘暉灑落在熟睡的人身上,蘆屋鬼使神差般的輕提起安倍一小撮的頭髮,輕撫揉捏著。

他現在是以奉公人、同學、友人的身份觸碰著他,如果他真的暴露了這份感覺,或許,所有的一切,就會消失,他和他,隔著就不只這樣了。

「這樣就好,我該滿足的。」蘆屋喃喃自語的說。

蘆屋看著安倍的臉龐,過了很久,他微笑著,俯身輕吻著安倍的髮梢,起身時,又眷戀著他的氣息。

像是禁果散發的香氣,殘留在他的鼻腔久久無法散去。

「走吧,毛茸茸,我們去買茶,不然等下安倍先生起床氣又大爆發。」

蘆屋悄悄地走到教室門前,回過頭看了一下安倍,深吸一口氣,將所有情緒收了起來。

他依然是蘆屋花繪,不是那個渴望得到他的人,只是他的奉公人兼友人和同學。

他拉開教室門,再輕輕闔上。



End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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