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玩個遊戲吧♪安×蘆




「為什麼班主任又只叫我啊,好想換一個位置。」

放學後的教室,迴盪著訂書機不停歇訂著講義的聲音。

蘆屋鼓著嘴,生氣的唸著。

「偏偏今天聽說是個特別的妖怪,好好奇喔……」

他停下手中的工作,伸了一個懶腰,餘角撇見走廊上,安倍好像剛剛路過。

「安倍先生?」

蘆屋跑向前門,拉開,卻看見走廊空無一人。

「幻覺嗎?」

隔天……

「早安,嗯?安倍先生不在嗎?」走到座位上,蘆屋看到安倍的位置上沒人。

是昨天的工作還沒結束嗎?還是睡掛了?

話說昨天怎麼也聯繫不上安倍先生,到底怎麼回事?

「哈哈,就是這樣囉?」

安倍先生的聲音?!

蘆屋轉回頭,發現安倍先生坐在不知道誰的桌子上,微笑著跟大家侃侃而談。

而大家也跟著哈哈大笑。

侃侃而談啊!

這種青春校園劇居然出現在他身上啊!!

嚇得蘆屋的書包都掉在地上了。

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後走到他身旁的佐賀跟伏見,蘆屋指著安倍,咿咿呀呀的說不出半個字。

「他從一早開始就這樣了。」佐賀說。

「小蘆屋你的臉色很蒼白喔。」

蘆屋捂著嘴,一副快吐的樣子「好噁心啊。」

「哇,小蘆屋你也是過分了。」

安倍像是察覺到他們,跳下桌子朝他們走來。

「早安啊佐賀,伏見。」安倍微笑揮著手。

「呃嗯,早安。」佐賀尷尬的回著。

安倍漂了一眼蘆屋,便轉身就走。

「被赤裸裸的無視了呢……蘆屋?」佐賀看著一臉開心的蘆屋十分不解。

「太好了,安倍先生還有一些像以前的地方!」噁心感沒了,取而代之的是放心。

抖M嗎你?佐賀默默的吐槽。

「你也是辛苦了呢。」伏見拍拍他的肩膀,鼓勵的說。

結果今天一天……

「安倍先生,今天的工作是什麼?」

無視。

「安倍先生,昨天的工作順利嗎?我都聯繫不到你,有點擔心。」

無視。

「安倍先生,要不要我幫你買午餐?」

無視。

「安倍先生,你為什麼都不理我?是因為昨天我沒上班嗎?可是那是因為我找不到安倍先生啊!」

無視。

結果,今天一整天,蘆屋都被無視。

這讓蘆屋非常的生氣,鼓著嘴,獨自坐在頂樓吹風。

「安倍先生是怎麼了啊?」

他開始懷念那個被罵五歲小孩的時光,至少他有理他。

「安倍先生是笨蛋。」無視我就是笨蛋。

「你說誰笨啊,五歲兒童。」

蘆屋睜開眼睛,看到安倍穿著去隱世的和服,居高臨下的看他。

五歲兒童?

蘆屋看著安倍,鼻頭開始發酸。

「安倍先生!毛茸茸!」

蘆屋跳起來抱住安倍的腰,毛茸茸也開心的跳到蘆屋身上。

「嗚哇,你幹嘛?給我走開啊!」

安倍一臉驚恐的推著他。

「因為,因為你明明今天一整天都無視我啊。」

蘆屋放開安倍,一臉哭哭啼啼的說。

「你在說什麼?我從昨天到剛剛都在隱世。」

安倍理了理衣服,不理解的看他。

「誒?」那剛剛的是?

「怎麼了?」

蘆屋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告訴安倍,只見安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
「搞什麼啊?!」安倍發怒。

「那個果然不是安倍先生呢。」蘆屋感慨,角色轉換也換的太偏激一點了。

「廢話!你的智商是用來幹嘛的?!」安倍怒。

「什麼啊!我那知道啊!是安倍先生的錯!隨便就讓別人模仿!」

「哈!?」安倍生氣的瞪著他,隨後嘆了口氣「先去把他抓住吧。」

「好。」蘆屋同意,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。

「對了,那到底是什麼『人』,安倍先生有什麼頭緒嗎?」蘆屋忽然想到。

「嗯……」安倍思考了一下,對這樣的事好像有點聽說「那應該是妖怪,我以前好像有聽過,會模仿他人的型態然後……我記不清楚了。」

「好吧!先抓來再說!」蘆屋挽起袖子,準備動工。

蘆屋和安倍開始在校園中奔走,尋找安倍2。

「你那邊有嗎?」

「沒有,教室也沒有。」

「繼續找。」

「好的。」

雖然沒找到,但其實都擦身而過。

好像,他發現被知道他是假的的事,所以一直逃。

「剛剛安倍同學從哪裡跑走囉!」看著女同學一臉癡迷的樣子,蘆屋好奇地問她剛剛發生了什麼。

「剛剛他對我說,『像你這樣有著美麗的臉的女孩,果然就適合這樣的髮色』呢!」

蘆屋臉色鐵青,安倍先生變成花花公子了。

「他剛剛才走喔,嗯?你問他做了什麼?他剛剛對我壁咚了呢!呵呵呵。」某女。

「他剛剛跟我要電話~~」某女。

「他說我比天使還美麗呢~」某女。

「他約我週六有沒有空~」某女。

「我發現,我好像男生也可以。」某男臉紅心跳的說。

給我直回來啊!!蘆屋內心os。

完了,安倍先生的校園生活完了。

蘆屋替他掬一把淚。

他繼續跑著,看到禪子站在走廊中央……

一臉陰沉的厭惡。

嗚哇,安倍2絕對有來過。

「嗨,禪子。」

「花繪?」

「剛剛安倍先生有來……」蘆屋伸手要抓禪子肩膀。

「嘖!」

蘆屋驚嚇的收手,咋嘴了!?

「呃,禪子,怎麼了嗎?」

「他剛剛摸著我的頭說了一句,『妳今天也很可愛呢』,好噁,花繪,那坨是什麼東西?」

連『個』都不是了呢呵呵。

蘆屋大致的解釋了一遍,禪子點點頭表示理解了。

「要幫忙嗎?花繪。」

「不用,沒關系的,話說他往那邊跑了?」

「那裡。」禪子指著他的右手邊。

「謝謝妳,禪子拜拜!」蘆屋向禪子揮揮手,便向禪子指的方向跑。

「加油喔。」禪子揮著手說道。

終於,在操場旁的樹下找到他,他正調戲一個男同學,是的,男同學。

「安倍先生!」蘆屋大吼。

被調戲者趁調戲者注意力被移開時,趕緊逃跑,安倍2咋嘴,然後轉過頭,瞪著蘆屋。

「你今天一整天都很煩,現在還一直跟著我做甚麼?」

「請不要再這樣惡作劇了!」

「蛤?我為什麼要聽你的?我最討厭你了,可以滾離我的視線一輩子嗎?比妖怪還更令人厭惡!」安倍2一臉厭煩鄙視的看著蘆屋。

蘆屋聽聞感到超火大。

「你在說什麼啊!」居然用著安倍先生的臉說厭惡妖怪的話!

「你能拿我怎樣?」安倍2擺手,又往別處跑。

「站住!」蘆屋追上。

就在他要拐進大樓裡的時候。

「抓到了!」安倍突然出現,抓住那個人的手臂。

一陣煙霧從那個人的周圍爆發,安倍也放開抓著他的手。

煙霧散去,出現的是疑似狸貓的妖怪。

「嗯?我好像,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?」狸貓搔著頭,哈哈大笑。

狸貓先生何止過火,你可是毀了一個人類的校園生活啊!

「果然是您,狸太大人。」安倍皺著眉說道。

「想說要去隱世前玩一下嗎。」狸太咯咯咯的笑。

「昨天,特意在我開隱世之門後,把我支開,然後不見,害我以為您已經先到隱世了,由於不放心,我還特意跑到隱世去找您,結果找也找不到。」安倍有點生氣。

原來昨天聯絡不上是這個原因啊。

「抱歉嗎。」狸太笑。

「不過狸太先生居然有這樣的能力耶。」蘆屋訝異,看不見的人都能看見。

「是啊,因為以前我常跟一位小女孩玩這個遊戲,每次都玩的很開心呢。」

『狸太!你又變成我去騙爸爸媽媽了!』

『很無聊嗎,小旋最近都不陪我玩了!』

『唔……好啦!我們來玩捉迷藏!』

『好!我當鬼!開始數囉!10、9、8……』

「但是,有一天,她卻看不到我了……」說這話時,狸太聲音沉了下來。

『狸太!狸太!你在那?快出來!我不玩捉迷藏了,我認輸了!你快點出現啊……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玩了?你是不是討厭小旋了……嗚嗚,狸太你在哪……』

「明明,我就站在她的眼前啊……」狸太皺著眉,眼眶蓄滿了各種悲傷的情緒。

「狸太先生……」蘆屋想安慰他,卻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
的確,就像他之前將『視力』借給友利小姐的時候所知道的,有一天,或許他的視力會永久消失,再也看不到毛茸茸和其他妖怪,對於他而言,會非常痛苦,對於毛茸茸更是。

人類和妖怪之間的繫伴本來就建立在如此不安定的因素上。

所以他很珍惜,珍惜這段得來不易的緣分,他雖然還是害怕著會失去,但是在那之前,他要創造更多美好的回憶,幫助更多的妖怪,他不以看不到為目標去沮喪,而是以眼前他所看到的事努力。

或許有一天,他真的看不到了,但是這份記憶卻會永久保存,讓那時的他,能細細地品味這份甜。

當然,他還是不希望有那一天的到來。

況且,也會有人讓他恢復。蘆屋偷偷地瞄著安倍。

「好了,驅除我吧,物怪庵主。」狸太看著安倍變回那頑皮地神情,嘻嘻笑著。

「是的。」安倍抿著唇,像是在想著什麼,又妥協了什麼,最後低頭應著。

安倍召喚出隱世之門,狸太他慢慢的走進去。

「狸太先生!」蘆屋叫住他。

狸太回頭看著站在隱世之門門口的蘆屋和安倍。

「『再見』!」蘆屋大力地揮著手。

「您慢走。」安倍微笑。

狸太看著他們的笑臉也開心的說。

「嗯,再見!」

緩緩的,安倍關上了隱世之門。

安倍輕嘆一口氣,緩緩的倚著牆坐著,閉上雙眼。

「累死了……喔,我想起來了。」

「什麼?」

「狸太大人的能力是模仿他人的型態,然後做出行為跟本人完全相反的事,由於模仿人類,所以人類才看的到他吧,而他本人對於變成他人時所發表的『自身感受』也會與被變成的人完全相反……」

安倍聲音越來越小,然後開始要睡去。

「一模一樣的完全相反嗎?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原來是這樣啊,難怪他做出了跟平常的安倍先生完全相反的事,話說安倍先生別睡啊……」

嗯?等等。

他本人對於變成他人時所發表的『自身感受』也會與被變成的人完全相反。

自身感受,行為,相反?

無視=在意。

『我最討厭你了,可以滾離我的視線一輩子嗎?比妖怪還更令人厭惡!』

=

『我最喜歡你了,可以待在我身邊一輩子嗎?比妖怪還更令人喜愛!』

「唉———!」蘆屋大叫。

嚇醒了安倍。

「你幹嘛啊蘆屋?吵死了。」安倍緩緩的站起身,然後他看到蘆屋整張臉紅成一片。

「你是怎樣?」安倍要朝他走過去。

「不要過來!」蘆屋一隻手遮著臉,一隻手阻擋著安倍。

「啊!?」安倍,不爽。

「讓我整理一下思緒。」蘆屋蹲在地上,深呼吸。

「你到底在幹嘛啊?」安倍一臉不理解的看他,今天這兒童的行為真的都很煩!

毛茸茸被蘆屋抱在懷裡不停的蹭。

「毛茸茸,我剛剛,好像被求婚了。」

蘆屋小聲的說著,毛茸茸和安倍都露出不懂的神情。

「我要先回去。」安倍煩躁的從蘆屋懷裡拿回毛茸茸,召喚物怪庵。

「喂,五歲兒童,是要不要走了?」安倍打開閘口,將毛茸茸放進去,轉過頭對還蹲在地上的蘆屋喊道。

蘆屋突然抬頭對著安倍傻傻地燦笑。

「嘿嘿嘿,好開心!」

砰咚。

安倍摸著胸口,若有所思。

但很快的就感到煩躁,取代了這個奇異的感覺。

「我要關門了。」

「唉,等等啊!不要丟下我!」

蘆屋趕緊起身跟上。


今天的風很喧囂,狂亂的吹起了原本平靜如水的校園生活。

隔天……

「安倍同學昨天到底怎麼了?」

「感覺今天比較正常。」

「是啊,正常。」

「夢吧?」

「嗯,夢。」

大家一致同意昨天的安倍是一場夢。

除了在他抽屜和鞋櫃塞情書的幾十個人以外。

End##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其實不只是看見妖怪的『視力』,就連普通的視力也要好好珍惜(每天關燈看手機的你有資格說嘛

好啦,我的意思是時光,要珍惜時光。

人類不可能長長久久的活在這世上,更不可能看遍所謂的世界,所以只能珍惜當下的每一個時刻。

你的自傳專輯中,想留下怎樣的音符,用著怎樣的詞,讓晚年的你看著用這些譜出的美麗音樂,有著什麼心情?

反正我的專輯中一定要有毛茸茸啦!一定要有!
(●`´●)⊃⊃⊃"

哎,偏題了((°ー°〃)

總而一句,來玩說相反話的遊戲吧(^^♪



小番外(*´∀`)

安倍的眉頭皺的很深。

最近,蘆屋總是看著他發傻。

雖然平常就很傻了,但現在更是變本加厲。

「你看傻了啊。」

然後被說這句話時,蘆屋沒有反駁他,反而傻傻地笑了出來。

太詭異了。

他想不出是因為什麼。

好像,是從狸太大人那件事的那天開始。

狸太大人的能力是讓白痴變智障嗎?

是擬態吧,然後做出和說出跟被模仿者完全相反的事。

嗯?

冰雪聰明的安倍立刻想到了什麼。

「喂,蘆屋。」

「怎麼了?」

「模擬我的『安倍』對你說了什麼?」

「呵呵,什麼——都沒有啊!」蘆屋燦笑。

「快說。」安倍開始煩躁,尤其是看到蘆屋的這個笑臉。

「不要!這東西我來說不好!」

「說 · 了 · 什 · 麼?」安倍揪著蘆屋的領口憤怒的質問。

「不要!」

「那你今天別想下班!」

「好啊!我陪毛茸茸玩通宵!」

「毛球禁止跟你玩!」

(/ Ⅲ \)←毛茸茸(失望)

「你這暴君!」

「哈!?」

「好好好!我說!你就不要後悔!」

「說。」

「你說很討厭我,可以滾離你一輩子嗎?比妖怪還令人厭惡!」

「這有什麼好讓你在那邊發癡的……」安倍越說越小聲,手也放了下來。

自我感受,相反,一模一樣。

安倍腦袋開始轉換。

『毛茸茸,我被求婚了。』

安倍開始臉紅。

「忘掉!那不是這樣的!」安倍大喊。

「是你要我說的耶……」蘆屋捂著耳朵嘟囔著。

「忘掉!」安倍對著蘆屋再次大喊。

「唉——」蘆屋一邊哀怨的說,一邊欣賞難得慌亂的安倍先生。

套一句模擬他的狸太大人的話,蘆屋也是最——討厭安倍先生呢。

一輩子都討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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